第1103章另辟蹊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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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03章 另辟蹊徑
與張、盧、趙三人商定了預案，四人分頭行動。
下午，百裏燕臨時召開財政會議，調整後半年和明年的財政預算支出，擴大戰略物資進口和儲備，收緊工業品出口配額，增加鑄錢和國債發行。
會一直開到晚上，回府時公良修已經等了一下午，由於二公子的船被襲，他已無心去逛王眷，即刻趕回了陔陵，派人趕回志國通報消息，同時想知道百裏燕的打算。
“此事你打算如何向天下諸侯交代？”
“鹹國朝堂暫不公開議論，但禦客會告知天子與各國諸侯，短時內我想不會引起多大波瀾，我甚至懷疑諸侯根本不會理睬，所以腋目人大舉南侵之前，諸侯仍會我行我素。
不過以腋目人秉性判斷，最多不會超過一年，就會再次出現在北海，下次來的時候，勢必兇惡猛如虎，所以公良兄此番回去，還請務必好生勸說志王與上官相國，與我結盟共禦腋目。”
“若是大敵當前，我王絕不會袖手旁觀，但以我軍當下兵器，絕不是腋目敵手，你總得給我們軍火不是嗎。”
“這個好說，志國用我國所需商品換取等價軍火與鋼鐵，價格上我也不訛你們，但協議內容和價格你們必須保密。畢竟這是一場大戰，若分文不取，我國也難以為繼。”
公良修如今已經知道鹹國工業產能，即便百裏燕不說，其也能大致推算出工業品基礎產品的價格，繼續用此前市場價格與志國交易，他顯然是不會同意的，也不具建設性。
所以志國用初級原料換軍火和鋼鐵，能比其他諸侯得到更多。
翌日，百裏燕安排薛鐘隨公良修出使志國，商議軍火、鋼鐵換原料的一事。
薛鐘完成大學進修後，調入外執府出任司政，見習外交工作。此前一直沒有表現機會，此番讓他陪同公良修赴志國，是個絕佳的機會。
腋目入侵的消息不出所料的傳出了王宮迅速擴散，各國駐鹹使節反應不一。
晉國方面西寰舉棋不定，她既擔心又害怕。
由於鹹王日漸萎靡，權利交接在即，西寰擔心百裏燕乘機攫取權利，害怕則是更擔心自己掌權之後，即刻面臨外部入侵和一大堆爛攤子，所以西寰現在比誰都糾結。
當天，鹹王宣布對喬丞的人事任命，百裏燕迅速交接了工作，黃昏時緊急出城，趕赴永興布置工業工作。
翌日召集各派調整生產工作，逐漸削減儲備性質的普通生產，釋放過去數年間儲備的非戰略性工業品，降低槍支生產，增加班次，重點生產各型加工機床設備，增加彈藥生產儲備。
同時擴大永興城外風力發電規模，在沭陽建第二座火電站，就近利用桑南郡的煤炭資源用於發電，供應日後都郡工業生產日益迫切的電力需求。
九月三十，百裏燕馬不停蹄奔赴軒雲，召集益草堂各科室布置醫療培訓工作。
649年伐衛一戰，明顯暴露出前線救治能力不足的嚴重問題。
為此，650年開始，益草堂總部及分部擴大了招生和培訓工作，同時放開生源，招收更多女子從事醫療輔助工作。
在此之前的二十多年時間裏，益草堂共計只培養八百多名女性醫務人員，其中多數是父親或丈夫的助理，輔助醫療和護理這一塊是個空白。
十月初三，百裏燕前往沭陽軍工廠視察，擴大招工，增加班次，加快彈藥生產儲備，以應對日後隨時可能暴增的槍彈消耗。
十月十一，百裏燕趕到廣信，視察麟城化工，同時著手布置近海防禦，隨行用卡車拉了八十車軍火，長短槍五千支，645型火炮若幹，彈藥四個基數，還有地雷和水雷。
廣信軍與各郡輔兵情況一樣，由於裝備供應跟不上，地方軍隊尚未配發火器，連大炮也沒有。廣信作為鹹國北海的門戶，麟城化工重要的防禦重鎮，容不得閃失。
十一月十九，出了一件讓百裏燕很窩火的事，公然有人散布流言制造恐慌，致使王眷市場動蕩撤資避險情緒增加，期貨跳水價格大幅波動。
百裏燕聞訊消息，火速趕回王眷，向市場註資平息事態。
同時登報發表公告，收緊現貨出口，以拉升期貨價格，至十一月廿五，風波才算基本平息，但損失卻達到了十二萬新幣。
十一月廿六百裏燕回陔陵向鹹王覆命，剛進城就得到消息，奇奇卡約他前往尼爾科科館驛議事。
“奇奇卡大人，今日約見本官不知有何事需要效勞。”
“呵哈哈，最近聽說有十分兇戾的怪物出現，鬧得人心惶惶的。所以在下想向司農大人購買一批軍火運回我族領地，不知大人意下如何。”
“嘶……你們要軍火！”
百裏燕覺得一匪夷所思，尼爾科科人身高太矮，普通的轉輪手槍對他們而言就是掌炮，人類的步槍、手榴彈他們根本用不了，能不炸到自己已經是老天保佑了，居然要軍火，當真是不知天高地厚。
“奇奇卡大人，我國的軍火可都是給人族用的，並不適合貴邦族人使用。”
“這我知道，所以我希望司農大人能為為我國定制一批，您看怎麽樣。”
百裏燕暗感可笑，當真以為生產軍火是鬧著玩兒的呢，你說改小就改小，哪兒那麽容易。為了生產幾千幾萬把玩具槍，改動配套生產線，我瘋了不成。
思索之際，狂瀾暗道：
“我倒是有個建議，對你或許會有些幫助。”
“什麽建議？”
“可以設計一些小口徑武器，然後讓他們自己造。”
“虧你想得出來，設備從哪兒出，人類用的機床他們能用嗎，你以為是智能控制，只要摁幾個按鈕就完了。”
“其實你忽略了一點，尼爾科科人在一些領域的效率比人類高。”
“你什麽意思？”
“簡單地說，首先尼爾科科人智商普遍較高，所以他們的學習效率比人類高百分之三十以上。其二，有些制造品他們需要的設備資源只要人類的五分之一甚至更小。
打個比方說，制造一根槍管，人類使用的機床設備需要消耗更多的原料和工時制造一臺機床，而如果生產是何尼爾科科人使用設備，消耗的原料和工時則只有人類使用設備的五分之一到三分之一，但同樣可以完成相同的生產。
其三，尼爾科科人能以更少的資源，創造更多的精密產品，最後疊加的效率會比人類更高。所以我建議制造一批適合尼爾科科人的設備，讓他們自己造，說不定還能為你提供額外的工業生產力。”
狂瀾的意思百裏燕心領神會，簡而言之，制造一臺人類機床消耗的原料和工時，可以生產三臺乃至五臺以上適合尼爾科科人使用的小型設備。
但只適用於短小和微小精密工業品的制造和生產，而槍彈等武器和簡單零配構件和精密小件，多數不需要中型以上的機床生產，更小的儀表機床洽洽適合他們。
此時見百裏燕遲遲不做回答，奇奇卡有些著急，他說：
“司農大人若是不同意的話，給我準信就行了，我不會介意的。”
“不，這件事本官可以考慮，另外本官希望貴國能派遣更多的留學生前往我國學習，不知奇奇卡大人意下如何。”
“呵哈哈，那好呀，族長大人一定會非常高興，那就這麽說定了。”
尼爾科科人有遠程通信的隼鴿，所以縱然遠隔千山萬水，他們也能使用隼鴿往來通信，很快得到消息。
隼鴿是一種中型鷹類，但能像鴿子一樣認巢。
早年前百裏燕曾試圖培養鴿子用於通信，但後來才發現當下沒有鴿子這個物種，而且連“鴿”這個字也沒有，發現隼鴿之後是他以漢字為範本新造的。
百裏燕一直企圖從尼爾科科人手中獲取隼鴿用於通信，畢竟無線電出現之前，有線通訊的局限性太大。
然尼爾科科人死活也不同意，百裏燕只好作罷。
與奇奇卡說定，百裏燕進宮向鹹王覆命。
此時時間尚早，未時剛到，鹹王或是在廣淵殿，或是在百靈園，然今日鹹王既不在廣淵殿，也不在百靈園，詢問之下方知鹹王回了後宮。
在前往後宮途中，迎面正巧遇上劉醫官，百裏燕以為是鹹王抱病，遂是上前詢問：
“劉醫官，可是大王病了。”
劉醫官神秘一笑，一臉諱莫如深的湊近百裏燕跟前小聲說道：
“是貞妃有孕，偶感不適，讓下官代為診脈。”
“哦……”百裏燕聞訊眼前一暈，頓時無語。
鹹王原配王後生產二女時死於難產，所以鹹王至今並未立後。而這位貞妃是姜璨的生母，今年四十有二，加之保養的好，如今正值虎狼之年，而鹹王卻已年紀一把，又體弱不濟，竟還不知道節制，給自己兒子又搞出了了個弟妹出來，到時候鹹王的兒子們會是什麽感受。
鹹王寵信貞妃，既有貞妃貌美溫柔體貼可人的因素，也有姜璨和貞妃背景有關。
貞妃出身普通書香門第，沒有顯貴的背景，更重要的是，家中只有妹妹，而沒有兄弟，所以寵信貞妃沒有新貴外戚的擔憂。不會因為新生派權貴的介入，而讓現在極為穩固的政局出現動搖。
再就是貞妃確實是難得一見的美人，鹹王這些年，否則應該還能多熬幾年，但這話顯然是不能宣之於口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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與張、盧、趙三人商定了預案，四人分頭行動。
下午，百裏燕臨時召開財政會議，調整後半年和明年的財政預算支出，擴大戰略物資進口和儲備，收緊工業品出口配額，增加鑄錢和國債發行。
會一直開到晚上，回府時公良修已經等了一下午，由於二公子的船被襲，他已無心去逛王眷，即刻趕回了陔陵，派人趕回志國通報消息，同時想知道百裏燕的打算。
“此事你打算如何向天下諸侯交代？”
“鹹國朝堂暫不公開議論，但禦客會告知天子與各國諸侯，短時內我想不會引起多大波瀾，我甚至懷疑諸侯根本不會理睬，所以腋目人大舉南侵之前，諸侯仍會我行我素。
不過以腋目人秉性判斷，最多不會超過一年，就會再次出現在北海，下次來的時候，勢必兇惡猛如虎，所以公良兄此番回去，還請務必好生勸說志王與上官相國，與我結盟共禦腋目。”
“若是大敵當前，我王絕不會袖手旁觀，但以我軍當下兵器，絕不是腋目敵手，你總得給我們軍火不是嗎。”
“這個好說，志國用我國所需商品換取等價軍火與鋼鐵，價格上我也不訛你們，但協議內容和價格你們必須保密。畢竟這是一場大戰，若分文不取，我國也難以為繼。”
公良修如今已經知道鹹國工業產能，即便百裏燕不說，其也能大致推算出工業品基礎產品的價格，繼續用此前市場價格與志國交易，他顯然是不會同意的，也不具建設性。
所以志國用初級原料換軍火和鋼鐵，能比其他諸侯得到更多。
翌日，百裏燕安排薛鐘隨公良修出使志國，商議軍火、鋼鐵換原料的一事。
薛鐘完成大學進修後，調入外執府出任司政，見習外交工作。此前一直沒有表現機會，此番讓他陪同公良修赴志國，是個絕佳的機會。
腋目入侵的消息不出所料的傳出了王宮迅速擴散，各國駐鹹使節反應不一。
晉國方面西寰舉棋不定，她既擔心又害怕。
由於鹹王日漸萎靡，權利交接在即，西寰擔心百裏燕乘機攫取權利，害怕則是更擔心自己掌權之後，即刻面臨外部入侵和一大堆爛攤子，所以西寰現在比誰都糾結。
當天，鹹王宣布對喬丞的人事任命，百裏燕迅速交接了工作，黃昏時緊急出城，趕赴永興布置工業工作。
翌日召集各派調整生產工作，逐漸削減儲備性質的普通生產，釋放過去數年間儲備的非戰略性工業品，降低槍支生產，增加班次，重點生產各型加工機床設備，增加彈藥生產儲備。
同時擴大永興城外風力發電規模，在沭陽建第二座火電站，就近利用桑南郡的煤炭資源用於發電，供應日後都郡工業生產日益迫切的電力需求。
九月三十，百裏燕馬不停蹄奔赴軒雲，召集益草堂各科室布置醫療培訓工作。
649年伐衛一戰，明顯暴露出前線救治能力不足的嚴重問題。
為此，650年開始，益草堂總部及分部擴大了招生和培訓工作，同時放開生源，招收更多女子從事醫療輔助工作。
在此之前的二十多年時間裏，益草堂共計只培養八百多名女性醫務人員，其中多數是父親或丈夫的助理，輔助醫療和護理這一塊是個空白。
十月初三，百裏燕前往沭陽軍工廠視察，擴大招工，增加班次，加快彈藥生產儲備，以應對日後隨時可能暴增的槍彈消耗。
十月十一，百裏燕趕到廣信，視察麟城化工，同時著手布置近海防禦，隨行用卡車拉了八十車軍火，長短槍五千支，645型火炮若幹，彈藥四個基數，還有地雷和水雷。
廣信軍與各郡輔兵情況一樣，由於裝備供應跟不上，地方軍隊尚未配發火器，連大炮也沒有。廣信作為鹹國北海的門戶，麟城化工重要的防禦重鎮，容不得閃失。
十一月十九，出了一件讓百裏燕很窩火的事，公然有人散布流言制造恐慌，致使王眷市場動蕩撤資避險情緒增加，期貨跳水價格大幅波動。
百裏燕聞訊消息，火速趕回王眷，向市場註資平息事態。
同時登報發表公告，收緊現貨出口，以拉升期貨價格，至十一月廿五，風波才算基本平息，但損失卻達到了十二萬新幣。
十一月廿六百裏燕回陔陵向鹹王覆命，剛進城就得到消息，奇奇卡約他前往尼爾科科館驛議事。
“奇奇卡大人，今日約見本官不知有何事需要效勞。”
“呵哈哈，最近聽說有十分兇戾的怪物出現，鬧得人心惶惶的。所以在下想向司農大人購買一批軍火運回我族領地，不知大人意下如何。”
“嘶……你們要軍火！”
百裏燕覺得一匪夷所思，尼爾科科人身高太矮，普通的轉輪手槍對他們而言就是掌炮，人類的步槍、手榴彈他們根本用不了，能不炸到自己已經是老天保佑了，居然要軍火，當真是不知天高地厚。
“奇奇卡大人，我國的軍火可都是給人族用的，並不適合貴邦族人使用。”
“這我知道，所以我希望司農大人能為為我國定制一批，您看怎麽樣。”
百裏燕暗感可笑，當真以為生產軍火是鬧著玩兒的呢，你說改小就改小，哪兒那麽容易。為了生產幾千幾萬把玩具槍，改動配套生產線，我瘋了不成。
思索之際，狂瀾暗道：
“我倒是有個建議，對你或許會有些幫助。”
“什麽建議？”
“可以設計一些小口徑武器，然後讓他們自己造。”
“虧你想得出來，設備從哪兒出，人類用的機床他們能用嗎，你以為是智能控制，只要摁幾個按鈕就完了。”
“其實你忽略了一點，尼爾科科人在一些領域的效率比人類高。”
“你什麽意思？”
“簡單地說，首先尼爾科科人智商普遍較高，所以他們的學習效率比人類高百分之三十以上。其二，有些制造品他們需要的設備資源只要人類的五分之一甚至更小。
打個比方說，制造一根槍管，人類使用的機床設備需要消耗更多的原料和工時制造一臺機床，而如果生產是何尼爾科科人使用設備，消耗的原料和工時則只有人類使用設備的五分之一到三分之一，但同樣可以完成相同的生產。
其三，尼爾科科人能以更少的資源，創造更多的精密產品，最後疊加的效率會比人類更高。所以我建議制造一批適合尼爾科科人的設備，讓他們自己造，說不定還能為你提供額外的工業生產力。”
狂瀾的意思百裏燕心領神會，簡而言之，制造一臺人類機床消耗的原料和工時，可以生產三臺乃至五臺以上適合尼爾科科人使用的小型設備。
但只適用於短小和微小精密工業品的制造和生產，而槍彈等武器和簡單零配構件和精密小件，多數不需要中型以上的機床生產，更小的儀表機床洽洽適合他們。
此時見百裏燕遲遲不做回答，奇奇卡有些著急，他說：
“司農大人若是不同意的話，給我準信就行了，我不會介意的。”
“不，這件事本官可以考慮，另外本官希望貴國能派遣更多的留學生前往我國學習，不知奇奇卡大人意下如何。”
“呵哈哈，那好呀，族長大人一定會非常高興，那就這麽說定了。”
尼爾科科人有遠程通信的隼鴿，所以縱然遠隔千山萬水，他們也能使用隼鴿往來通信，很快得到消息。
隼鴿是一種中型鷹類，但能像鴿子一樣認巢。
早年前百裏燕曾試圖培養鴿子用於通信，但後來才發現當下沒有鴿子這個物種，而且連“鴿”這個字也沒有，發現隼鴿之後是他以漢字為範本新造的。
百裏燕一直企圖從尼爾科科人手中獲取隼鴿用於通信，畢竟無線電出現之前，有線通訊的局限性太大。
然尼爾科科人死活也不同意，百裏燕只好作罷。
與奇奇卡說定，百裏燕進宮向鹹王覆命。
此時時間尚早，未時剛到，鹹王或是在廣淵殿，或是在百靈園，然今日鹹王既不在廣淵殿，也不在百靈園，詢問之下方知鹹王回了後宮。
在前往後宮途中，迎面正巧遇上劉醫官，百裏燕以為是鹹王抱病，遂是上前詢問：
“劉醫官，可是大王病了。”
劉醫官神秘一笑，一臉諱莫如深的湊近百裏燕跟前小聲說道：
“是貞妃有孕，偶感不適，讓下官代為診脈。”
“哦……”百裏燕聞訊眼前一暈，頓時無語。
鹹王原配王後生產二女時死於難產，所以鹹王至今並未立後。而這位貞妃是姜璨的生母，今年四十有二，加之保養的好，如今正值虎狼之年，而鹹王卻已年紀一把，又體弱不濟，竟還不知道節制，給自己兒子又搞出了了個弟妹出來，到時候鹹王的兒子們會是什麽感受。
鹹王寵信貞妃，既有貞妃貌美溫柔體貼可人的因素，也有姜璨和貞妃背景有關。
貞妃出身普通書香門第，沒有顯貴的背景，更重要的是，家中只有妹妹，而沒有兄弟，所以寵信貞妃沒有新貴外戚的擔憂。不會因為新生派權貴的介入，而讓現在極為穩固的政局出現動搖。
再就是貞妃確實是難得一見的美人，鹹王這些年，否則應該還能多熬幾年，但這話顯然是不能宣之於口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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